江中一尾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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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银】送葬人从不说谎

博银炎银提及,不想看博银的可以下拉一点

北极点好冷.jpg

Summary:萨卡兹合该下地狱,而他会和自己一起留在这人间。

◎银灰设定是萨卡兹和菲林的后代,曾经感染源石病被佣兵护送前往博士那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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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在烦恼什么?”阿米娅坐在同款兔子沙发上不解的看向注视着贸易站的博士。她想,总不会是新聘用的干员又出现了问题吧?博士的“见谁认为谁是情敌症”还没有被华法琳医生和嘉德尔医生治疗好吗?

博士依旧愁眉苦脸,“说了我不是胡思乱想,炎客他对银灰也太自来熟了吧?这几天银灰信赖值一点都没有加,明明从白天到夜晚我都全身心地陪伴他,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没有把炎客处理掉,让他感觉到不安了吗?”他回头看向阿米娅,拿起手里的第五份炎客的信物晃了晃,“这是我从银灰这几天不穿的大衣里摸出来的,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炎客干掉或者扔给他前女友W ,反正我们又不缺绝食流近卫干员:)。”

阿米娅的背后出现了黑色结晶,她笑的有一丝危险,温柔地说:“请不要给我们增添无意的工作,博士。以及造谣干员是不好的行为,清道夫和炎客交接工作时确认过他的取向。”

“送葬人目前正在和银灰交谈,他们似乎以前认识,博士你既然不处理工作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好久不见。”送葬人坐在沙滩凳上,“你变了很多。”他看向宿舍的装饰,海滨小屋的风格和眼前男人的冷脸格格不入,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送葬人饶有兴致下扫视一圈后提起话题:“你已经见过炎客了。”

他提起那个萨卡兹时完全是嫌恶的神情,这是他难得的情绪外露,疯子算是他最恰当的标签。萨卡兹们合该下地狱,送葬人想,像他这种疯子或许能让他给出更高的评价:地狱市中心的下水管道,他认为这再合适不过了。

“是的,我见过。”银灰回答他,神情不变,在看多了他和博士相处日常的干员眼里甚至有些倨傲:“但这与你无关,你目前只是一个和罗德岛签订合约的干员,对博士没有尊敬和信赖之意,银灰也无法信任你。”

送葬人微妙的显现出了一点攻击性,可他仍然冷静而自持:“我从不知道希瓦艾什家的小少爷会这么看重一个人,但如果你真心信任他……”送葬人直起身按住银灰的手,如他所料般的无力,他接上话,“我听见了你的请求,是的,你不想出现这种状况。”

“一个萨卡兹和菲林的混血与萨科特共处一室,而你依赖的对象不在身旁。”一年一度萨卡兹血脉侵蚀期,这段时间内混血会虚弱会不安,会像溺水者寻找浮木那样寻找一个依靠——这个依靠当然不会是萨科特,他们面对萨科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感到恐惧,无论他们先前是多么的强大。

这简直是为了骄傲的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量身打造的,送葬人想,苛刻的法律在他身上一分为二,他是不能理解拉特兰法律的菲林和被法律所通缉的萨卡兹的结合体。


他想起多年前那位正处于侵蚀期的小少爷。

一个通俗的故事。首先,恶魔杀死了一个有钱人,出于雇佣;有钱人的子女又高薪从拉特兰找来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审判者去解决恶魔。等那位天使处理完积压的事务找到恶魔时,他发现恶魔的身旁多了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少年。是的,由于恶魔花钱大手大脚所以他又接了一个新单子:护送感染源石病的小希瓦艾什少爷找到研究源石病的博士。

并不在乎完成任务手段的天使在恶魔外出打野猪的时候绑架了小少爷,恰逢沙尘暴,两人不得不依靠在山洞里躲避风沙。于是接下来就是三流小说才会发生的剧情:天生和常人不同的天使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动,而对方却被源石病折磨得不省人事。

送葬人仍然坚持自己的信条:萨卡兹合该下地狱,可如果没有必要,他想和小少爷一起活着。

这不违反拉特兰的法律,他想,他爱着的并不是完全罪恶的恶魔。

赶来的恶魔一刀捅穿了天使的翅膀,最后两人一路打一路针锋相对地把小少爷送到了博士的住处,接着目睹了人生中难以忘怀的一幕:只会(在种族上)恐惧送葬人接近和(计划上)鄙视炎客的小少爷紧紧地抱住了博士。

不知名的博士表示他永远喜欢长筒袜。


想到那个不自觉会让他抵触的笑面虎,送葬人面无表情地凑近银灰:“你看过罗德岛博士的脸吗?”

银灰不置可否。

“他是他吗?”送葬人问,“我希望不是,拉特兰很期待有这样一位符合要求的外来人员。”

他又问:“你为什么会选择依赖他?”

被他制住的银灰挑眉,声音仍然是不疾不徐:“银灰的词典里从来没有‘依赖’二字,请你思考运用的语言是否得当,拉特兰的送葬人。”

“……我明白了。”送葬人点头,“可我在对那个小萨卡兹说。”


“希瓦艾什家的银灰,言出必行是吗?”

银灰有些许不耐,如果不是该死的萨卡兹侵蚀期,他不会容许这个萨科特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从前——那样只会显示出他的脆弱无力,任人摆布。“在有条约的情况下。”他说,语气带上了嘲讽,“我想自认为血统高贵的萨科特先生,你并没有和我,一个混血的萨卡兹签订过哪怕是一条条约?”

送葬人随意地点了点头上的光圈,他重申道:“我遵守法律,拉特兰的法律并没有规定种族歧视。”无论什么情况都可以利用于捕获一个萨卡兹,他像所有萨科特人一样善于听从先哲的箴言,此刻银灰的情绪波动正是一个好时机。

“我还未索取护送你前往治疗的代价。”

“希瓦艾什家族没有支付你应有的报酬?”

“龙门币?”送葬人嘴角扬起一丝微小的弧度,“300万龙门币很令人动心,可惜我对它没有感觉,一个萨科特人只索取他应有的财富,不会像炎客那个愚蠢的萨卡兹只明白挥霍,这就是他住在下水道的原因。”

银灰对他刻薄的言语不做评价,他明白这是眼前的男人极其稀少的情绪,事实上比起平时他更加倾向于和这种情况下的送葬人谈话:“所以?”

送葬人的双眼忽然变得锐利,像是平日宣读法典的律师拿出放在法典下的枪,干脆利落地送冥顽不灵的犯人上路。他欺身而上,可以称得上是粗鲁地按住银灰的头,萨科特的气息漫上银灰的口腔,侵蚀期的他感觉尤为浓烈,几乎是一种献祭般的姿态,银灰色的恶魔被天使俘获。


“法律宣判你无罪。”送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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